子可是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都不是?”说到这里抽口冷气,“我记得许老妇人当初也是大家闺秀,应该做不出这种……”
南行立刻闭嘴,因为他想到自己的亲妈了。
南夫人眨眨眼感觉不妙,迅速拽住被子盖住头。
可惜身边的老公顿时呜咽:“我可怜的大姐,我命苦的侄女,我……”
南夫人:头疼,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
南家那边一个个竖着耳朵偷听,而这边还如火如荼讨论牛蛙的去留问题呢。
“大少,这是不是要清理下?”特助眉头挑得高高的,有些怜悯地注视着许山君同父同母的弟弟许飞文。
一把从自己嘴里把牛蛙拽出来就扔出去,还不停地“呕呕呕”抠嗓子。
甚至觉得嘴脏了,扭头又跳回游泳池里,直接用游泳池的水漱口。
“不用,爷爷说了,这东西房前有水,水生财就必有活物。而□□青蛙这种天生招财进宝富贵延绵,更不能清。”许山君耻笑着对上这个弟弟恶毒的目光。
别说害怕了,他反而眼里多了笑意。
似乎刚刚那幕很有意思,让许飞文感觉他这个让人摸不清底的哥哥可能为了好玩而再次把牛蛙塞自己嘴里。
“那我买两片安眠药让三公子吃了吧,”身边的特助还一副为虎作伥的样子,“免得影响睡眠。”
这下许飞文连咒骂的力气都没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先跑上几十米才跳起来骂。
“许山君我告诉你!”他害怕许山君听不清,扯着嗓子吼,“你从小就在那破道观里长大的,要人脉没人脉,我们这些富家公子的圈子你别想挤进去!”
“要学习你除了那些经文会个屁!我二哥比你强得多,公司一定是我二哥的!”
吼完掉头就跑,许飞文骂骂咧咧,叽叽歪歪地想要拉开点和他们的距离,心里则在想:妈的,那个特助居然说两瓶安眠药
?
给他吃下去还是送自己归西还是睡个安稳觉?
有病吧!
许山君没生气,反而对特助问道:“他染了一头红毛现在这样像不像落了水的公鸡?”
“老爷子说公鸡血最辟邪。”特助配合地笑道,“要为隔壁的小小少爷做法事刚好需要。”
“有道理。”许山君转身要进屋拿刀:“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童子血,如果不是也就没用了。”
“大少的父亲不是说,没用的人就没必要留下吗?”特助目光炙热地看向连滚带爬地冲出大门三少爷。
别人说,许飞文还有胆子叫嚣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