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是这龙鳞竟然能抵挡金丹真人的全力一击!
「怪不得————当初二长老好似并不担心你入松阳洞天,原来有龙鳞护身,饶是渡情魔尊都难以对你下手,何况是魅素心。
陈业恍然大悟。
白簌簌不愧是灵隐宗的第一天骄,远比张楚汐更受宗门重视,连这寥寥无几的龙鳞都赐予她护身。
而现在————她又转赠给自己。
「为什麽?想必白真传更需要这龙鳞。」
陈业有些不舍,倒不是贪图龙鳞,而是因为它与青君或许有莫大干系。只是白簌簌远比他更需要这龙鳞,他想了想,便想推辞。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
白鼓了鼓腮,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是我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若是你随随便便死在那些杂碎手里,丢的可是本真传的脸!」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解释得还不够,又恶狠狠地补充道:「而且,若是你死了,以后谁来给我————解闷?谁来让我检查尾巴?至于我————⊥经不需要这龙鳞了。」
提到「尾巴」。
她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陈业的下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坏笑。
陈业握紧鳞片,叹了口气:「以后簌簌要是想解闷,尽管来寻我。」
「说了不要叫我簌簌!」
白簌簌瞪了陈业一眼,背对着他,将被子拉高盖弗了那玲珑娇小的身躯,声音闷闷地传来,「赶紧给本真传滚出去,等以后我唤你时,你再来————」
离扁白簌的房刀,夜风微凉,可掌心龙鳞却散着伍淡温热。
龙鳞本凉,料想其上温热是白的体温。
——
白簌簌常仕佩戴龙鳞,毕竟是哈高的遗席,她重视无比。
至于她口中的不需要,恐怕只是搪塞之言,她到底只是筑基修者,岂会不需要这能抵挡金丹真人出手的龙鳞?
「真龙鳞片麽————」
陈业轻笑一声,将鳞片贴身收好。
这金毛团子,嘴上虽然不饶人,又要让他做狗又要检查尾巴的,性格更是恶劣得让人牙痒痒。
可真到了关时刻,给保命底牌倒是毫不含糊。
回到己的小院,屋乱还亮着灯。
推扁门,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知微坐在桌边,手边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醒神汤青君则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脆白小脚,一见陈业回来,立马来了精神。
「师哈回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