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所以师父不要太要求自己。」
陈业听到大徒儿的撒娇,心都化了,当然是随着她了:「好好好,知微说什麽,就是什麽。像女儿就像女儿吧。」
「嘿嘿————」大徒儿又忍不住笑了笑,她悄悄踮着脚尖,这样和师父并肩站着,自己就没那麽矮小了。
陈业瞥了知微一眼,觉得不能厚此薄彼:「要是青君是小女儿,那知微不就是大女儿?」
大徒儿不笑了,她板起小脸:「师父不要逗知微!知微已经长大了,不想当过家家里的女儿!」
得。
这大徒儿也双标!
让青君当女儿,自己就不乐意了?
陈业眼看着大徒儿冷着小脸,生气的离开,只觉得徒儿的心思,越来越不好懂了。
禁闭室中。
张楚汐会服输吗?
绝无可能。
可————
这接下来的三天,她竟然真的孤零零地关在这里。
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
偏偏唯一记得她的,竟然还是陈业!
要不是陈业吩咐他的徒儿每日给自己送饭,不然张楚汐都怀疑自己要饿死在这了。
仿佛无穷无尽的寂静,一点点蚕食着这位世家小姐的骄傲。
她蜷缩在角落里,有时候甚至会产生幻觉,觉得墙壁在向她挤压过来。
「该死————该死————」
她樱唇微动,无声地咒骂着。
但每当禁制有一丝波动,她就会立刻停止咒骂,迅速摆出一副虚弱悔过的姿态。
可从来没人进来。
哪怕是陆知微来送饭,都只是将饭菜从禁制中渡过来,而她本人根本不进来,甚至不再和她说话。
终于,在第三日的黄昏。
那扇紧闭了三天的房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吱呀」
久违的光线随着门缝的扩大倾泻而入,刺得张楚汐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逆光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青色护法道袍,腰间挂着玉佩,神色平淡,手里还随意地抛着一枚灵果。
正是陈业。
他看着缩在墙角,形容枯槁的少女,先是一愣,随即才像是刚想起来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