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夫人故作生气地按住她的手。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家老爷是墨儿的恩师,我也算他半个娘。”
“如今孩子争气,要去府学读书了,那里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咱们可不能让孩子穿得寒酸,免得让人瞧不起!”
这话说得温氏心中一暖,眼圈微红,再也推辞不得,只能感激地收下。
苏墨也在一旁笑着劝说道。
“娘,您就收下吧,正好,我看这料子多,除了给我做两身,剩下的给您和爹也各做一身新衣裳。”
温氏抹了抹眼泪,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大房的院子里与之相反,气氛冷清。
苏斌因为此前媳妇闹着,反对族里出钱供苏墨读书,导致得罪了族长,被严令禁止参加流水席。
如今听着远处传来的喧闹声,闻着酒肉香,苏斌坐在门槛上,一口接一口地灌着闷酒,心里憋屈得要命。
“我都同意出钱供他了……为什么现在连口肉汤都不给喝!这算什么事啊!”
大房媳妇则是被吓的不敢出门,生怕被族长看到真做主休了她。
……
与此同时,县城的丁家书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丁明智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坐在书案后的并非那位丁秀丁侍郎,而是那位向来处事周全,且极少动怒的大少爷。
丁家大少爷自幼聪慧,擅长智谋,为了帮父亲丁秀打理家业,掌控北源府的局势,不得不放弃了科举,至今仍是白身。
但他手段了得,在丁家威望极高,平日里对几个弟弟也是宽厚有加。
可是今日,他却是动了真怒。
“啪!”
一只名贵的茶盏被扔了出去,在丁明智脚边被摔得粉碎。
“废物!”
丁家大少爷指着丁明智,手指微颤,厉声骂道。
“之前的县试,你没考过苏墨也就罢了。但后面的院试!那可是提学御史亲点的!你竟然连榜单都没上?!”
“我丁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闻言,丁明智吓得浑身哆嗦,哭丧着脸说道。
“大哥……那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