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人命来,但也绝不能放他们进来一步!”
随后,他看向旁边几位,眼神犀利的婶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
“另外,让村里那些嘴皮子利索的妇人们都去村口。”
“给我骂阵!怎么难听怎么骂,把丁家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溜溜!”
“务必让他们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于是,苏家村口出现这样一幕。
几十名苏族青壮手挽手,肩并肩,在路中间组成了一道人墙。
任凭丁家打手如何推搡、恐吓,这道人墙都纹丝不动。
而在人墙之后,是一支由村中妇人组成的队伍。
带头的是苏墨的一位本家婶子,平日里就以嗓门大,骂人词汇丰富著称。
她双手叉腰,站在高处,指着对面丁家管事的鼻子就开始输出。
“呸!哪里来的野狗在咱们村口乱吠?瞧你长得那尖嘴猴腮样,一看就是当年你娘生你的时候没夹住,把你掉进尿盆里泡发了!”
“丁家?我呸!我看是缺德带冒烟家!欺负老实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们去边疆杀鞑子啊?一群只会窝里横的软脚虾,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
“哎哟,看那个拿棍子的,腿抖什么?是不是昨晚在窑子里把精气神都泄光了?就你这熊样还想进村抓人?回家吃奶去吧!”
妇人们的骂声此起彼伏,用词之粗鄙、角度之刁钻、气势之磅礴,简直如同狂风暴雨。
丁家那些打手,平日里也就欺负欺负不敢还嘴的老实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他们虽然凶狠,但总不能真的冲进去,打杀这群手无寸铁的妇女,更何况前面还挡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壮汉。
那个领头的管事,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对面道。
“你……泼妇!简直是泼妇!”
“泼妇怎么了?泼妇也比你们这些,给人家当狗的强!”
丁家众人此时只觉得进退两难。
冲,冲不进去。
退,回去没法交差。
骂,又骂不过。
一时间,苏家村村口陷入了僵局。
而在这场骂战掩护下,几十里外的山道上,两辆载着假官差的牛车。
正趁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