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盟主当的,把讨董大业当成了选美比赛,联军迟早要被他折腾散了。”
选秀大赛结束后,袁绍舍不得脱下紫袍金鳞甲,穿着它回到帐篷,还让随从搬来镜子,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摆个拔剑的姿势,一会儿叉着腰叹气:“可惜这铠甲太重,不然我真想穿着它去巡查军营,让士兵们都看看盟主的威风。” 随从赶紧附和:“盟主英明,就算不巡查,士兵们也会听说紫袍金鳞甲的威名,士气肯定大涨!”
而被惩罚抄檄文的孔融,正坐在帐篷里,一边吃着偷偷藏起来的梨酥,一边慢悠悠地抄着《讨董檄文》。他抄得漫不经心,时不时在檄文旁边画个小牡丹,嘴里还念叨着:“不让我选牡丹甲,我就把牡丹画在檄文上,让董卓也看看这雅致的花纹。” 抄到错字连篇的地方,还忍不住吐槽:“这檄文写得什么玩意儿,错字比我的诗还多,曹操当年是找了个小学徒写的吧?”
曹操路过孔融的帐篷,听到里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和吐槽声,无奈地笑了笑。他抬头看向袁绍的豪华帐篷,里面还亮着灯,想必袁绍还在对着铠甲自我欣赏。营地里的士兵们依旧在啃着掺沙子的糙米,有的甚至在偷偷挖野菜,没人知道盟主举办了一场热闹的铠甲选秀,更没人关心哪套铠甲最华丽。
“这联军,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曹操摇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他知道,袁绍沉迷铠甲选秀,袁术忙着克扣军粮,诸侯们各怀鬼胎,这样的联军,别说讨伐董卓,能不能撑到明年春天都是个问题。可他也只能无奈地看着这一切,祈祷着早日有人能站出来,让联军回到讨董的正轨上——哪怕这个希望,就像袁绍铠甲上的珍珠一样,脆弱又渺茫。
夜色渐深,袁绍的帐篷里还传来摆弄铠甲的声音,孔融的帐篷里时不时传出吟诗声和梨酥的香味,营地里的士兵们则在寒风中缩着身子,啃着干硬的糙米。这场看似热闹的铠甲选秀大赛,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在讨董的宏大叙事下,折射出联军内部的混乱与荒唐,也为日后的散伙埋下了又一颗荒唐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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