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走路都得人扶,除了会杀人抢粮,他还有啥?他心里早就嫉妒您了!”
他顿了顿,又添了把火:“之前您穿那件银龙锦袍,他说您袍摆太长;您练箭射得准,他说您浪费箭矢;现在您戴个发带,他要么骂您,要么就搞同款来恶心您——这哪是对待义子的态度?这分明是把您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怕您哪天真的超过他,抢了他的权位啊!”
吕布的眼睛越听越亮,手里的拳头也越攥越紧——王允这话,简直说到他心里去了!他早就觉得董卓对他不地道,上次他立了功,董卓就赏了他两坛酒、半只烤羊,连个官衔都没提;反观董卓自己,天天在郿坞里搂着美女喝酒,粮仓堆得像山,凭啥?
“您再好好想想,”王允继续煽风,语气里带着点痛心疾首,“您为他鞍前马后,杀丁原、护他进京、帮他镇压反对他的人,可他呢?除了给您点残羹冷炙,给您啥实权了?连一条您喜欢的发带,他都要跟您抢,都要羞辱您——这样的人,值得您跟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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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粗重了不少,嘴里喃喃道:“不值得……确实不值得……那老东西,根本没把我当自己人!”
“将军能想明白就好!”王允心里一喜,脸上却装作更加沉痛的样子,“您是天下英雄,本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何苦在董卓手下受这种窝囊气?您想想,要是没有董卓,您凭您的武艺,随便占个州郡,当个州牧,岂不是比现在天天看他脸色强?”
“州牧?”吕布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金光,像只看到了肉的狼,“王大人,您这话是啥意思?我也能当州牧?有自己的地盘?”
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当什么“天下第一”,而是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不用再看别人脸色,想戴多少发带就戴多少,想吃多少烤羊就吃多少,手下的士兵也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之前跟着丁原,丁原小气;跟着董卓,董卓抠门,这梦想一直没实现,现在被王允一提起,心里的火苗“噌”地就窜高了。
王允一看吕布上钩,赶紧趁热打铁,拍着胸脯保证:“那是自然!您想想,董卓现在独断专行,满朝文武都恨他入骨,天下诸侯也都想除了他。只要您肯出手,帮我杀了董卓,匡扶汉室,到时候我以司徒的身份,联合满朝大臣给您表奏朝廷,保您当凉州牧!”
“凉州牧?”吕布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了——凉州那地方,虽说偏了点,但地盘大啊,还有不少马场,正好适合他养马练兵,“王大人,您没骗我?凉州牧的地盘,真能给我?”
“绝无半句虚言!”王允伸出手,郑重其事地拍了拍吕布的肩膀,“我王允以司徒的身份担保,只要杀了董卓,凉州就归您管!到时候,您就是一方诸侯,地盘比董卓现在的还大,粮饷比他的还足,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想戴貂蝉姑娘绣的发带,就天天戴,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吕布脑子里“嗡”的一声,全是“凉州牧”“自己的地盘”“随便戴发带”这些念头。他这辈子,就盼着能有这么一天——不用再听董卓的呵斥,不用再跟杂役戴同款,能堂堂正正地当老大,管着一片地,多威风!
“只要能当凉州牧……”吕布攥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决绝,“只要能有自己的地盘,别说杀董卓,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吕布也干!”
他怕王允反悔,赶紧又补了一句:“王大人,咱们可得说话算话!我帮您杀了董卓,您可不能不认账,凉州牧的地盘,必须给我!”
“放心!放心!”王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却在偷偷想:先把董卓这颗钉子拔了再说,凉州牧?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难不成你还能逼着朝廷下旨?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