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你去把我府里的侍卫都召集起来,让他们好好练刀,到时候跟着我杀董卓,事成之后,每人赏十坛酒、五斤肉!”
“好嘞!”周仓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将军要当凉州牧了,大家好好练刀,有赏!”
府里的侍卫们一听有赏,都干劲十足,纷纷拿起刀枪操练起来,喊杀声震得府邸都在晃悠。吕布站在院子里,看着手下们操练,心里更得意了——有这么多兄弟跟着,杀董卓还不是手到擒来?凉州牧的地盘,稳了!
可他没注意,有个侍卫在操练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这侍卫是董卓安插在吕布身边的眼线,刚才周仓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赶紧跑去太师府报信。
眼线气喘吁吁地跑进太师府,跪在董卓面前:“太师!不好了!吕布要反!他跟王允勾结,想在陛下生辰那天杀您,夺取凉州!”
董卓正躺在榻上打盹,被他吵醒,不耐烦地睁开眼:“你说啥?吕布要反?就为了个凉州牧?”
“是真的!太师!”眼线急得满头大汗,“刚才吕布在府里跟周仓说的,还让侍卫们好好练刀,说事成之后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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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犯嘀咕——他虽然觉得吕布蠢,但架不住王允老谋深算,万一真被他们撺掇着反了,确实有点麻烦。
旁边的李儒赶紧说:“太师,您看,我就说要提防着点吧!吕布那小子,眼里只有好处,王允许他凉州牧,他肯定会动心!”
“动心又咋样?”董卓坐起身,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他以为凭着他那点人,就能杀了我?我身边有三千西凉精锐侍卫,宫里还有我安排的人手,他要是敢动手,我让他有来无回!”
他顿了顿,对着眼线说:“你回去,继续盯着吕布,他有啥动静,立刻来报!另外,告诉府里的侍卫,从今天起,加强戒备,任何人不许随便进出太师府!”
“是!太师!”眼线赶紧点头,退了出去。
李儒看着董卓,还是有点担心:“太师,要不咱们把陛下生辰的朝会取消吧?或者您别去了,免得有危险。”
“取消?不去?”董卓冷笑一声,“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让人觉得我怕了吕布那蠢货?再说,陛下生辰,满朝文武都在,我要是缺席,会让人觉得我心虚。放心,到时候我多带点人手,看他吕布敢不敢动手!”
他心里盘算着:要是吕布真敢动手,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他杀了,以绝后患;要是他不敢,就当众羞辱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长安的主人。
可他没料到,吕布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杀他——不为别的,就为了那片能让他随心所欲戴发带的凉州地盘。
接下来的几天,长安城里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暗流涌动。
王允每天都在偷偷召集人手,联系了几个跟董卓有仇的大臣,让他们各自派家丁和亲信士兵,在宫门附近埋伏。可他忙得晕头转向,一会儿要确认埋伏的位置,一会儿要安抚大臣们的情绪,居然把最关键的事给忘了——没跟这些人手说清楚具体的动手时间和信号。
他总觉得“陛下生辰那天,董卓入朝的时候动手”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大家肯定都明白,却没想过,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府邸,彼此不认识,要是没个统一的信号,到时候很容易乱成一团。
而吕布,则每天都在府里盼着陛下生辰快点来。他甚至提前收拾好了行李,把那条粉色发带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包袱里,还让周仓去买了两匹好布,准备到了凉州就让貂蝉姑娘给他绣新的发带。
“周仓,你说凉州的姑娘会不会绣牡丹?”吕布一边摩挲着包袱里的发带,一边问,“要是她们绣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