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朱标。
“……您看,是把把我卖了呢?还是……”
朱标拿着账本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看着那个数字,又想起了自己刚才那句豪气干云的“有求必应”。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这哪里是“酒水钱”啊!
这分明是王保保那个老小子,在临走前,狠狠宰了他这个大明太子一刀啊!
这笔钱,要是真从东宫的账上走,那他这个月的小金库,不仅要见底,还得倒贴进去一大截!
搞不好,还得去跟母后借钱!
“这……这……”
朱标结巴了半天,最后,看着徐景曜,露出了一抹笑容。
“景曜啊……那个……”
“孤突然想起来……父皇……父皇还在等孤呢……”
“这事儿……咱们……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说完,这位太子爷,一甩袖子,挣脱了徐景曜的手,脚底抹油,溜得比刚才的王保保还要快!
“殿下!殿下您别走啊!”
“殿下!这账不能赖啊!”
“殿下!那可是五千两啊!我真的赔不起啊!”
“殿下——!”
徐景曜站在空荡荡的天字一号房门口,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回应他的,只有楼下管事那更加绝望的声音:
“公子爷……这账……到底算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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