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得了此症的人死得更快!”
“姓程的不是神仙……”
有人抱着病腿喃喃,嘴唇抖动,“他骗我们,骗了我们?”
“可是山神大人哪!我从来不敢背叛您哪!家中人的错,为何一定要惩罚我呢……”有个中年村汉不禁仰天哭嚎。
“此处只有一位山神大人,而你们却信了那个招摇撞骗的假神仙,”彩绳看着他们,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这便是你们的错。”
篱笆院中,绝望的哭泣几乎遮盖雨声,屋内林秋雁扶住老赵,满眼都是泪,六神无主地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忽然,老赵手中柴刀雪光一闪,林秋雁与霖娘同时失声:
“老赵!”
“爹!”
森白的骨刺落地,青黑的液体顺着伤口和着血从老赵小腿淌下来,他站不住,幸好林秋雁及时扶住了他,他应该痛极了,脸色煞白,满额都是冷汗,却看着彩绳,呼吸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放你娘的屁!”
天边冷光几乎包裹云童肩背,他站到彩绳前面,看着老赵,缓缓道:“赵世义,你不敬山神,骨刺会刺穿你的五脏六腑。”
他的话音才落,老赵的脸色瞬间发青,他彻底站不住,倒在林秋雁身上,林秋雁撑不住跪坐下去,仍抱紧他:“老赵!”
霖娘漂浮半空,眼睁睁看着他衣襟浸出血来,她眼眶骤红:“爹!”
这时,云童一抬手:“将赵世义和赵霖娘都带走。”
屋中那十数站如彩塑的守庙人立即动了,他们俨然一副山神座下最好兵卒的模样,饶是林秋雁再有力气,还是被他们强硬地拖开。
“不许你们碰我爹!”
霖娘见几人要架起老赵,便抬手引了脚下波涛扑了那些守庙人满脸,使得他们踉跄后退了几步,屋中无人看得见她,但抬起头,屋顶显然没有漏雨。
此刻,守庙人们神色怪异地看向站在那儿的阿?。
她长发落了几缕在苍白的颊边,她不再笑,雷电映照她的眼,竟然暗暗发红。
站在云童身后的彩绳吓了一跳:“你……”
“啊!”
篱笆院中,年轻的姑娘扒开躺倒在地上的父亲的衣裳,立即被其胸膛中生出的森白的,尖锐的骨刺吓得失声惊叫,她失措地哭道:“救救我爹,谁来救救我爹!”
那骨刺像一只没有皮肉的手,从内部刺了出来,刺穿他的心脏。
他喉咙汩汩地涌出血来,一句话都说不出,身体狠狠颤几下,脖子一歪,不动了。
一名妇人连忙也解开自己丈夫的衣衫,只见他胸膛里鼓动,她脸一下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