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瘫软昏迷的陆摇,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
陆摇尽量保持一丝清醒,直到真的躺到了熟悉的床上,他才斜下防备,不一会,陷入深度昏迷。
楚阳迅速退出房间,但没有锁门,而是虚掩着。他快步下楼,坐回车里。黑暗中,一个穿着暴露、妆容艳丽的年轻女子(莉莉),随后出现。
“人在上面,门没锁,睡得跟死猪一样。”楚阳压低声音,塞给她一个数码相机,“按计划,拍点‘亲密’照片,角度要像那么回事!动作快点!”
莉莉接过钱和相机,点点头,迅速上楼。
楚阳猛烈抽烟,眼神中凶狠闪过,呢喃自语:陆摇,你别怪我,这是他们要我这样做的,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我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他们,但这已经不重要,这就是你的命。
片刻之后,莉莉回来。
楚阳拿过相机,翻看照片。照片里,两人姿态亲昵,衣衫略显凌乱,在昏暗的灯光下极具误导性,但明显没有更实质性的接触。
“怎么没搞真的?”楚阳不满地低声质问。
莉莉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刚才不是不想,而是害怕陆摇的资本巨大,掩饰道:“他……他醉得太死了,完全没反应,搞不了真的!这样……这样也够了吧?钱……”她伸出手。
楚阳暗骂一声“废物”,但也知道不能强求,把剩下的钱转给她:“滚!今晚的事,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弄死你!”
莉莉拿了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楚阳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虽然不尽完美,但也能用了。他发动车子,开到某座立交桥洞下。等了一会,阿冬那辆黑色轿车靠过来。
楚阳下车,将相机递给阿冬,低声解释:“冬哥,人醉得太死,那小姐用了浑身解数,也没得到搞真的……就拍了这些。”
阿冬接过相机,快速翻看照片,眉头紧锁。照片的暧昧程度足以制造丑闻,但缺乏“实锤”,效果大打折扣。他眼神冰冷地扫了楚阳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
楚阳被那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连忙保证:“冬哥,虽然没搞真的,但这照片也够他喝一壶了!我非常了解陆摇,他很清高,所以是要面子的。”
阿冬冷哼一声,将相机揣进兜里,警告道:“记住你的话。管好你的嘴,也管好那个女人的嘴,把她送到外地去待一段时间,必要时刻,你也出去躲一躲。总之,你别搞砸了这事。否则,别说工程款,我让你全家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说完,转身上车,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黑暗,扬长而去。
楚阳站在原地,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陆摇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喉咙干得冒烟。他挣扎着坐起身,去喝了好大一杯水。他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甚至鞋子都没脱。其他一切如常。
一瓶啤酒就倒成这样,看来,真是身体变差了,
他去洗漱,换洗了衣服,抖擞精神,准备上班。
就在这时,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陆摇心头一沉,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阿冬,他脸色比上次更加阴沉,但陆摇捕捉到对方眼神中有着一捋得意。
阿冬一言不发,直接推开陆摇,走进屋内。他再次掏出那个装着十万块的牛皮纸信封,“啪”的一声拍在陆摇那张堆满书的桌子上。
“最后的机会。”阿冬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最后通牒的意味,“拿着钱,辞职,滚出江东。否则……”
陆摇挺直脊背,眼神同样冰冷地迎向阿冬:“我说过了,我有留下的理由。我跟老夫人的合作,只有那个多赢的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