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越来近,红着眼大喊一声。
说罢,抓起腰间的集束手榴弹,就要冲出战壕。
可还没等他起身,一辆自制装甲车的机枪就对准了他的位置。
“哒哒哒” 的扫射声响起,他顿时身中数弹,倒在战壕里。
眼睛还圆睁着,望着逼近的坦克。
几个敢死队员抱着炸药包,冒着密集的火力冲出战壕,试图从侧面悄悄靠近坦克。
可这些坦克和装甲车身后,豫军的步兵早已在装甲部队两侧展开。
看到敢死队员冲来,立刻举枪射击。
子弹呼啸而过,敢死队员们纷纷倒地,只有一个士兵侥幸冲到坦克旁,点燃炸药包就要往履带上塞。
可坦克驾驶员早已察觉,猛地转动履带,将那名士兵卷入轮下。
因为转向及时,炸药包只在履带旁爆炸,仅仅是将履带炸断,坦克依旧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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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阵地后方,一名旅长看着眼前的一切,绝望地喃喃自语。
此时,豫军装甲部队已经轻松的突破了第一道战壕,自制装甲车紧随其后,朝着第二道防线冲去。
豫军步兵在装甲部队的掩护下,冲进战壕,豫军士兵一边发起冲锋,一遍大喊道:“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西北军的官兵,早就被装甲部队吓破了胆,纷纷扔掉武器,跪在地上投降。
就连营级、团级的军官,也放弃了抵抗,带头向后逃去。
他们身后的战壕里,惨叫声、枪声、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面倒的局面。
庞兵勋在后方的指挥部里,通过望远镜看到前线防线瞬间崩溃,气得浑身发抖,可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他的参谋长接到一个电话后,脸色大变。
挂断电话后,神情匆忙的来到庞兵勋面前。
犹豫了几秒钟后,小声汇报道:“总指挥,关...关军长他们...他们撤了。”
庞兵勋猛地扭头望去,瞪着能喷火的双眼,怒斥道:“什么!晋军跑了?我草他姥姥的关福安!晋军都他娘的是孬种!”
豫军的装甲部队所向披靡,打的西北军根本无从还手。
在这种一边倒的战场情况下,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