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么别致的发带,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太师他年纪大了,早就没您这风采了,心里肯定不舒服。他连一条发带都容不下您戴,觉得抢了他的风头,以后您要是立了大功,他还能容得下您?”
吕布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对啊!您这么一说,我就想明白了!那老东西就是嫉妒我!上次我穿这件银龙锦袍,他就说我锦袍太长,不像样子,现在又说我的发带,分明是看我不顺眼!”
“可不是嘛!”王允添油加醋,“太师这人,向来心胸狭隘,容不得别人比他强。您跟着他,迟早得被他打压死。您想想,您为他立下多少功劳?杀丁原、护他进京,可他除了给您点粮饷,给您啥实权了?连条发带都要管,这日子能过吗?”
吕布被王允说得热血沸腾,拳头攥得咯咯响:“王大人,您说得对!这老东西,太不是东西了!我跟他没完!”
“别冲动,别冲动!”王允赶紧按住他,“您现在跟他闹僵,吃亏的是您。他手里有西凉军,您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咱们得从长计议,慢慢想办法。”
吕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气:“那您说,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负我吧?”
王允眯着眼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要您听我的,到时候不仅能让董卓不敢再欺负您,我还能保您当个州牧,有自己的地盘,再也不用看他的脸色!”
“州牧?有自己的地盘?”吕布眼睛一亮,瞬间忘了刚才的委屈,“王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只要能有自己的地盘,我啥都听您的!”
“当然是真的!”王允拍着胸脯保证,“我王允说话算话!您先别急,回去好好想想,等过几天,咱们再细聊。您记住,最近别跟董卓硬碰硬,先忍着点,咱们的计划,可不能泄露出去。”
“好!我听您的!”吕布重重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州牧的地盘了——到时候,他要把地盘弄得比董卓的还大,还要绣一百条发带,天天换着戴,看谁还敢骂他!
看着吕布兴冲冲地走了,王允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第二步,也成了!吕布这小子,果然被“地盘”和“嫉妒”冲昏了头,接下来,就等着福伯那边的消息,让董卓把剩下的发带赏下去,彻底点燃吕布的火气!
没过多久,福伯就从太师府回来了,一进门就对着王允竖大拇指:“老爷,成了!那董卓果然没起疑心,我把发带送过去,说这是貂蝉姑娘特意给侍卫们绣的赏赐,他当场就乐了,说‘王允这老小子,越来越上道了’,然后就把那几条带金线的发带赏给了身边的侍卫,还让他们明天就戴上,说是‘彰显太师府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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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王允一拍大腿,“这下,就等着看好戏了!明天吕布要是看见满大街的侍卫都戴着同款发带,指定得炸毛,到时候,咱们的离间计,就成了一大半!”
福伯笑着说:“老爷,您这招太绝了!一条发带,把吕布哄得团团转,还让董卓自己跳进坑里,这要是传出去,得让多少人佩服啊!”
“低调,低调。”王允捋着胡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咱们这是为了汉室,不是为了名声。等杀了董卓,匡扶了汉室,到时候再谈名声也不迟。”
当天晚上,王允又失眠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琢磨着:董卓啊董卓,吕布啊吕布,你们俩就等着吧,一条发带,就能让你们父子反目,互相残杀,到时候,这长安的天下,就得我说了算!
而此刻的太师府里,董卓正穿着睡衣,躺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条剩下的金粉色发带,对着身边的李儒说:“你看王允这老小子,越来越会来事了,知道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