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府里送发带。这发带虽然花哨了点,但戴在侍卫头上,倒也显得咱们府里气派。”
李儒看着发带,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顺着董卓的话说:“太师说得是,王允这是想巴结您,以后咱们有什么事,也能多个人帮忙。”
董卓笑了笑,把发带扔在一边:“巴结就巴结,只要他听话,给我送吃的送喝的,我就容他几天。对了,明天让侍卫们都把发带戴上,让满长安的人都看看,咱们太师府的人,多有气派!”
“是,太师。”李儒点头答应,心里却隐隐觉得,这条看似普通的发带,说不定会给太师府带来麻烦——尤其是吕布,今天因为发带被太师骂了一顿,明天再看见侍卫们都戴发带,怕是会不高兴。
可他转念一想,吕布就是个头脑简单的武夫,就算不高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就是这条被他忽略的发带,即将在长安城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董卓和吕布这对曾经的“父子”,也会因为这条发带,彻底走向决裂,最终落得个你死我活的下场。
第二天一早,长安城里就出现了一道“奇景”——太师府的侍卫们,一个个穿着铠甲,头上都系着金粉色的发带,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牡丹,走在街上,别提多扎眼了。
百姓们都围着看稀奇:“这是啥新规矩?太师府的侍卫,怎么都戴起花发带了?”
“听说这是王司徒送的,貂蝉姑娘绣的,太师让他们戴的,说是显气派。”
“别说,还挺好看的,就是有点不搭——铠甲配粉发带,怪怪的。”
正在街上显摆新锦袍(他特意让裁缝把袍摆改短了半尺,再也不怕绊倒了)的吕布,一眼就看见了那些侍卫,当场就僵住了——他们头上戴的发带,除了颜色比自己的多了点金线,样式、绣的牡丹,简直一模一样!
“卧槽!”吕布当场就爆了粗口,冲上去一把抓住一个侍卫的胳膊,“你这发带,从哪儿来的?!”
那侍卫被他抓得生疼,赶紧说:“将军,这是太师赏的啊,王司徒送的,说是貂蝉姑娘绣的。”
“太师赏的?王司徒送的?”吕布眼睛瞪得像铜铃,“不是说,这发带是貂蝉姑娘特意给我绣的吗?怎么你们都有?!”
他这一嗓子,吸引了周围所有侍卫的注意,十几个戴着同款发带的侍卫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吕布为啥发这么大的火。
“将军,您的发带也是王司徒送的?”有个侍卫小声问。
“废话!”吕布把自己头上的粉色发带扯下来,扔在地上,“我这发带,是王司徒说貂蝉姑娘特意给英雄绣的,结果你们这群人都有,合着我这英雄,跟你们这群杂役是一个待遇?!”
他越说越气,一脚把旁边的石墩子踹翻了——这石墩子足有几百斤重,被他一脚踹得滚出去老远,吓得百姓们纷纷后退。
“不行!我得去找董卓问清楚!”吕布一把捡起地上的发带,攥在手里,气冲冲地朝着太师府跑去——他要问问董卓,为啥把“特意给我绣的发带”赏给别人,这分明是故意羞辱他!
看着吕布怒气冲冲的背影,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懵了:“将军这是咋了?不就是条发带吗?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咱们抢了他的风头吧。”
而此刻的王允,正坐在府里的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听着下人汇报街上的情况,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第三步,成了!吕布这小子,果然炸毛了,接下来,就是最后的临门一脚,挑唆他杀了董卓,夺取地盘!
这场由一条粉色发带引发的乌龙闹剧,终于要迎来最激烈的高潮,而长安城里的风云,也将因为这小

